從小在中國受教育的李存信,深切的信仰共產思想。他因緣際會下獲得了到美國短期學習的機會,在這短短的時間內,他感受到美國價值觀的不同、談了戀愛,也開拓了自己的芭蕾舞視野。當停留的時間接近尾聲,他迫切地渴望繼續留下來學習,並選擇了結婚並居留這條路。中國高層極力的阻止與反對,在輿論的壓力之下只得就範,但從此他不再能夠回中國。根深蒂固的共產主義讓他擔心父母的安全,雖然身處在自由的國度,內心仍舊遭受固有思想箝制。

這是一個在當時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的故事,改編自李存信自傳的電影,讓人感受到政治的殘酷。對身處自由社會的觀眾看來,這部電影是如此可笑,又如此可悲。一場宣導紅衛兵的芭蕾舞劇碼看似鬧劇,充滿了喜感,然而卻是充滿真實的殘酷。高層一聲令下,他們也只得照辦,跳著沒有想像力、沒有感情的樣板芭蕾。

我沒有資格批判共產主義有多麼不好,但控制思想對我來說簡直無法想像,一個人若失去自我,沒有表達意見的自由,那還能夠稱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嗎?共產主義口口聲聲說要去階級化,但他們也是有高層,也是有軍隊,底下一大群窮得要死的農民,對於國家究竟是有怎樣的競爭力呢?我不能理解。

 李在美國所感受到的事物,與他所受的教育恰成強烈的對比。長官總是告訴他們美國人民生活的黑暗讓人無法想像,然而一旦身處其中,才會讓人發現都是一連串的謊言。對於他國政治與思想我們無權置喙,只是在看見相關的事物,還是會覺得明明就是講同一種語言的人,怎麼思考模式會差距甚遠。人只要耳濡目染,很容易就會成就不同的模樣。

【末代舞者】不只是李存信的個人故事,更讓人感受到自由的價值。能夠決定自己想要的、想做的,對他們來說或許要付出很大的代價,但他的勇氣與毅力讓他決心去面對這些。即使看著這部電影會讓人忍不住發笑,那些看來不合理的行為卻是真正存在的事實。至少他在最後獲得了平反,我多麼擔心在他身上可能發生的各種悲劇,但幸好沒有,否則就太淒涼了。

◎Note
20110607@真善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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